走向十字架的真理 —— 张大卫牧师

以下整理内容,是根据“张大卫牧师”对约翰福音18章28节至19章16节所作的讲道笔记而撰写,聚焦耶稣在彼拉多面前受审的场景、犹太宗教领袖们的指控与虚伪,以及最终走向十字架的耶稣形象,深入探讨作为上帝儿子的耶稣为何甘愿选择那最惨烈的死亡之路,并彰显祂的爱与救赎历史是如何在这过程中被揭示出来的。 Ⅰ. 站在彼拉多面前的耶稣:关于真理与权柄的对话 张大卫牧师借着彼拉多审问耶稣的场景,指出这其实是一场“世界执政者”与“上帝儿子”之间的灵性且历史性的对话。彼拉多是当时罗马帝国的总督,代表世俗权力;而耶稣面对诬告与暴力,被捆绑着以“被告”身份站在他面前,没有武力或世俗地位,却在约翰福音18章28节到19章16节那漫长的问答中,反而以卑微的罪犯之姿势彰显出一种“真理的权威”,使彼拉多感到震撼。 首先,张大卫牧师留意到18章28节所提到的“清晨时分”。犹太宗教领袖们将耶稣从该亚法那里带到彼拉多的官邸时,正值清晨。这表明耶稣在之前一整夜已经遭受凌辱,并经过亚那和该亚法那不公正的审问,身心极度疲惫yet 又被押到彼拉多面前。门徒们都四散逃离,只剩主孤独一人被带走。这幅景象象征了主所走的十字架之路就是必须独自背负、无人同行的道路。理应与祂一同受苦的门徒们皆已离弃主,而耶稣在这严寒的黑夜里饱受嘲弄与殴打、假见证的折磨,却几乎未作任何辩护,沉默地承受了看得见的苦难。 犹太宗教领袖们因为怕进外邦人的官邸而染上不洁,就不肯踏入彼拉多的衙门。他们似乎要守住逾越节的宗教洁净,却同时把“无罪的耶稣”交给彼拉多,意欲置祂于死地。对此,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是他们“对逾越节的真正意义和那位真实‘羔羊’——耶稣基督的全然不识”的极端证据。他们严守摩西律法中的礼仪规条,却不敬畏、也不承认“上帝的儿子”,这正是宗教外表工夫做得彻底,却在实质上对“神子”毫无敬畏之心的“虚伪至极”表现。 接着,彼拉多问“你们控告这人什么事呢?”(约18:29),他们的回答却是“他若不是作恶的,我们就不会把他交给你”(约18:30),显得含糊不清。彼拉多发现并没有明确的罪证,就说:“你们带他去,按你们的律法审判吧”(约18:31)。但犹太宗教领袖们推说他们无权执行死刑(“我们无权处死人”),其实就是想迫使彼拉多以罗马法对耶稣定罪。这也显露出他们“必欲置耶稣于死地”的强烈意图。 张大卫牧师强调,其实若根据犹太律法,他们认为耶稣犯了亵渎神明之罪,本可用石头打死(就像《使徒行传》中对司提反所行的那样)。但他们要将耶稣交给罗马总督,是想使用更残酷、更可怕的“十字架刑”来加以处决。罗马的十字架刑是对奴隶或叛国重犯才采用的极惨酷的刑罚,被钉在烈日下,忍受极大痛苦缓慢死去,甚至尸身也得不到妥善安葬。张大卫牧师指出,“十字架是人类所发明的最骇人、最严酷的死刑方式之一”。 因此,犹太人的罪恶不仅停留在“要杀耶稣”,而是要用最无情、最羞辱的方式除掉祂;这也呼应了约翰福音18章32节:“这是要应验耶稣所说,自己将要怎样死的话”。张大卫牧师说,“人类的邪恶并不能挫败神的旨意,反而成就神早已计划好的‘被高举’(钉十字架)的预言”。恶人的诡计全都用上了,但神却把它们转化为成就救恩计划的工具。 之后,彼拉多问耶稣:“你是犹太人的王吗?”(约18:33)。耶稣却回答:“这是你自己说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呢?”(约18:34)。张大卫牧师认为,耶稣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彼拉多是否真的想知道真相,还是仅是根据犹太领袖的指控而敷衍问话。彼拉多虽然拥有罗马的政治权力,但在与耶稣的对话中,他慢慢认知到“这人并无过错”。 耶稣明确宣告:“我的国不属这世界”(约18:36)。正如张大卫牧师所强调,这表明耶稣的王权是超越武力、政治体制的“上帝之国权柄”。对于彼拉多而言,耶稣并非要推翻罗马的政治革命者,因为耶稣早对门徒说过“动刀的,必死在刀下”(太26:52),祂不是靠武力或世俗方式建国,而是以牺牲与爱彰显真理。 当彼拉多又问“那么你是王吗?”(约18:37),耶稣答:“你说我是王。我为此而生,也为此来到世间,特为给真理作见证,凡属真理的人就听我的声音”(约18:37)。张大卫牧师称这是“极其庄严的宣告”,耶稣虽受鞭打和讥笑,却依然宣示自己是真理的王,毫不退缩地自证“我是王”。在世俗法庭上自称为“王”或可被当作谋反处死,但耶稣明知道这危险,仍坚持见证“真理”。 彼拉多接着问:“真理是什么呢?”(约18:38),而耶稣却似乎没有更多回应。张大卫牧师指出,耶稣已经用生命、行为和言语充分展示了“真理”,再多的解释对于在“政治算计”中挣扎的彼拉多也无济于事。尽管彼拉多人性中有想追求真理的一面,但更顾虑政治得失,最终却口中宣称:“我查不出他有什么罪来”(约18:38),这等于给耶稣的“无罪”和“义”做出见证。 张大卫牧师强调,我们从这段经文中应留意的关键词是“耶稣为真理作见证”。耶稣虽然被捆绑地站在世俗权势面前,却仿佛在反问审判者:“你真想知道真理,还是只在意其他人的说法?”这不仅仅是教会与世间政权的抽象对立,也是“真理的追随者”与“漠视真理者”在现实中真刀真枪般的属灵争战之写照。 由此可见,约翰福音18章后半段所记载的耶稣与彼拉多的对话,实际上向世人表明:被当作“罪人”审问的上帝儿子,才是真理的王。而这位无罪者却被冤枉判死,展现了令人震惊的“真理的悖论”。正如张大卫牧师所言,“耶稣的沉默与从容在此交错出现”,祂有时沉默不语,但又在关键之处明确宣告:“我的国不属这世界”、“我就是王”,显示了祂身份的笃定与真理的稳固。 最后,彼拉多多次想释放耶稣,甚至提及逢节日可释放一名囚犯的惯例,想以此机会放走祂。可犹太百姓却呼喊:“不要这人,要巴拉巴!”(约18:40)。张大卫牧师提到“巴拉巴”这一名字本义是“父亲的儿子(Bar-Abba)”,形成更深讽刺:真正的“神之子”代替了那个“父之子(却是杀人犯)”巴拉巴,从而令后者得以获释。巴拉巴因此象征了所有被耶稣代赎的罪人:因主的牺牲而得自由。正是这极具象征意义的画面,道出耶稣替罪人受刑的本质——“罪犯”得以释放,“无罪者”却被钉死。 然而,犹太首领并不罢手,继续狂喊:“钉他十字架!钉他十字架!”(约19:6)。彼拉多无力改变这个结局,问他们:“我把你们的王钉十字架吗?”他们竟反驳:“除了该撒,我们没有王!”(约19:15)。张大卫牧师犀利点出,“该撒怎么可能成为以色列的王?以色列传统信仰核心是‘唯有耶和华是我们的王’,他们竟如此否定,暴露了为了杀耶稣,他们甚至背弃自己最根本的信仰告白,彻底向世俗权势妥协”。 最终,彼拉多屈服于犹太人的威胁(“若释放这人,就不是该撒的忠臣”),把耶稣交付钉十字架。张大卫牧师将这幕总结为“犹太与罗马联合将上帝儿子杀害,但其实是耶稣为了赎全人类的罪,甘心走上的道路”。耶稣明明有能力翻转情势,也可接受彼拉多暗示式的宽容选择,却宁肯主动承担那最惨烈的刑罚,因为“我若从地上被举起来,就要吸引万人来归我”(约12:32)。只有十字架才能成就普世救恩。 张大卫牧师认为,这一段彼拉多与耶稣的对话所呈现的重点可归结为三点: 总结而言,首个分题“站在彼拉多面前的耶稣:关于真理与权柄的对话”,显示了人间权势与上帝儿子权柄的对比。表面上彼拉多握有生杀大权、耶稣被捆绑,但实际上“所有权柄都从上头而来”(约19:11),耶稣稳稳地宣告真理。张大卫牧师也认为这预表了日后教会面对世界时的见证模式:世界可能审问、逼迫教会,但教会当持守真理、不为利益或方便退缩。就算一时遇到彼拉多式的“部分善意”,最终世俗依旧可能屈服于压力,但神的儿女要始终坚持走主的道路。这番对话为教会身处现世环境的处境提供了深刻的神学与实践启示。 Ⅱ. 宗教领袖的虚伪与耶稣的代赎顺服 张大卫牧师将第二个分题,着重讲述犹太宗教领袖和祭司长的“虚伪”,以及他们怎样以“亵渎神明”为名,一同参与杀害耶稣。他们不愿进彼拉多的官邸,怕沾染“不洁”,妨碍守逾越节,却把那位真正的“逾越节羔羊”交给外邦手中,并厌恶祂的血与肉。表面上他们谨守利未记、出埃及记的条文,吃无酵饼、苦菜、羔羊肉,实际上却密谋杀害上帝的儿子。 张大卫牧师点评此景,认为这是“当信仰仅剩形式与外表时,对神的敬畏与爱已经失落所带来的惨痛后果”。这些人一心维护律法的洁净礼规,却毫不追问耶稣是否真是弥赛亚,只想保住自己的宗教体系地位,甚至要除掉耶稣。虽名义上控诉祂亵渎神明,实际却不承认眼前这位神子,背离了耶稣在马太福音5章等多处教导:“若向弟兄动怒,就难逃审判;若骂他‘拉加’,就当在地狱的火中……”。他们不仅不与弟兄和好,还联手外邦权势要置其于死地。 宗教领袖的虚伪更体现在,为了把耶稣治死,他们不惜借用罗马帝国政治层面加诸罪名,说祂是“煽动百姓不纳税,并自称王”,制造“政治叛乱”之嫌。可见他们宁可同外邦政权合作,也要达到“处死耶稣”的目的。 张大卫牧师尤其强调,当大祭司和群众的仇恨与愤怒达到顶点,彼拉多多次表示:“我查不出他有什么该死的罪;鞭打后释放吧”(参看路23:22),但祭司长与群眾依旧呐喊:“钉他十字架!”他们的恶毒与仇恨已经无可抑制。这让人联想到马太福音23章耶稣对法利赛人、文士“外表干净,内里却充满污秽”的斥责,好比“粉饰的坟墓”。 尤其在约翰福音19章6节后,彼拉多问:“我把你们的王钉十字架吗?”,祭司长却喊:“除了该撒,我们没有王!”(约19:15)。张大卫牧师指出,这番话简直荒唐至极:犹太人的基本信仰一直是“耶和华乃我们至高的王”,怎么会把该撒放在神之上?这正说明他们为了除去耶稣,连本族最神圣的告白都可弃之不顾,与厌恶的罗马势力同流合污。张大卫牧师评论,“当宗教沦为自我利益与守权位的工具时,便可容纳一切暴力与谎言,甚至背弃最根本的信仰原则,这便是可怕的警示”。 耶稣却在这“虚伪与暴力”面前,一语不发,完全顺从天父旨意。张大卫牧师说:“当彼拉多给耶稣最后的机会(‘我有权释放你’)时,耶稣也不妥协,因为祂要完成在十字架上为我们代赎的大功。这正是祂绝对使命所在”。因此,耶稣被宗教领袖、世俗权势联手逼至死路,并非意味着祂战败或屈服,而是祂“自己舍命”(约10:18)的主动顺服。 耶稣对彼拉多说:“若不是从上头赐给你,你就毫无权柄办我”(约19:11),显示外表看来是彼拉多审判耶稣,实际上“一切权柄都在天父手中”,耶稣的死也不离上帝的主权计划。张大卫牧师称,此处正体现“上帝绝对主权”与“耶稣绝对顺服”的交汇点:即便神容许恶暂时得势,最终仍完成祂的大善;耶稣虽承受不白之冤,却始终信靠父神的旨意。 同时,张大卫牧师警醒我们,“属灵热心也可能流于表面,落入弃绝耶稣的恶行”。犹太人、法利赛人、大祭司等都自诩最爱上帝律法、盼望弥赛亚降临,却在弥赛亚真的显现时将祂钉死。不排除今日教会中也可能出现类似状况:标榜对传统极度忠诚却与耶稣的真心、真理背道而驰。若我们只执着于宗教形式,而失去“爱神、爱人”的核心,就会和两千年前那些迫害耶稣的人毫无差别。 所以,第二个分题“宗教领袖的虚伪与耶稣的代赎顺服”总结道:他们口喊“洁净”,却在心里杀害神子。耶稣却在这种阴谋与暴力中,拒绝一切短暂妥协,主动走向十字架,成就世人的救赎。这也彰显上帝的智慧:纵使满地是诡诈与谎言,耶稣的十字架之爱依旧站立不倒,而且打开了救恩之门。对我们而言,这段历史再次提醒,“穿着宗教热忱外衣的人,也可成为最激烈的逼迫者”。故我们务必省察自己,谨防像犹太领袖那样走向“外在虔诚、实则敌挡基督”的危险。 Ⅲ. 通往十字架的道路:完全的爱与救恩的果实 最后,第三个分题中,张大卫牧师指出,约翰福音19章16节所叙述的所有冲突,最终导向耶稣被判处十字架刑这件事:“于是彼拉多把耶稣交给他们去钉十字架”(约19:16)。由此耶稣将以人类所能想象的最恐怖方式被处死。 但张大卫牧师提出,“十字架绝非失败的象征,而是救恩最辉煌的胜利之处”。正如耶稣在约翰福音12章24节所言,“一粒麦子若不落在地里死了,就仍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耶稣的死并非徒劳悲剧,而是一粒埋下的“救恩种子”,带来众多“新生命”。耶稣不是被石头打死那般“普通”的方式,而是接受当时最羞辱、被视作“受诅咒”的十字架死,正好成就谁也未曾意料的神圣救赎计划。 张大卫牧师解释,“十字架不仅象征痛苦与软弱,更是上帝的爱与公义交汇之处”。那无罪的耶稣承担罪犯的刑罚,用流出的宝血替我们付了“罪的代价”。旧约各种祭祀献祭并不能彻底除罪,唯有这位真“上帝的羔羊”以自我牺牲让我们永远得洁净(参看《希伯来书》10章10节)。 此外,“耶稣被鞭打”是指执行十字架刑前罗马兵丁用带有铁块或骨头碎片的鞭抽打犯人,导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张大卫牧师指出,耶稣在被钉前就已经几乎奄奄一息,可见祂所受的苦痛超乎想象。这一切,祂都自愿承担,为替我们领受理应由罪人承当的刑罚。十字架既是罗马残酷的权力象征,也是犹太人恶意的极致,更是整个人类罪行的总和。但正是在此最黑暗的暴力之地,耶稣完全奉献的爱反而最强烈地散发光辉。 张大卫牧师说,通过十字架事件,我们能深切体会神的“公义与慈爱”如何完美相交: 因此,十字架并不是耶稣的溃败,而是祂“得荣耀的时刻”(参约12:16)。门徒们在此事发生前尚不明白;等到耶稣复活、升天后,他们才回想:“一切经上早已预言,主也多次提及,如今都应验了”。张大卫牧师建议我们在默想受难周或举行圣餐时,要将焦点放在“耶稣之爱有多深”,尤其透过那令人痛心的受难画面,领受主那无比宽广的怜悯。 十字架上耶稣的态度包含三点: 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效法耶稣。今日基督徒在世上也会遭遇冤屈与逼迫,必须学会像耶稣那样将一切交托给神,坚持真理与爱,而非急于借助世俗势力反击或争权。即使教会内部也可能有人“结党营私”,或有领导者误用真理,但真的依靠神、跟随耶稣的人,必然会像耶稣的神性与圣洁一样,绝不会被任何鞭打与嘲笑剥夺去终极荣耀。 此外,十字架表明“一粒麦子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张大卫牧师说,“正因耶稣的十字架,我们才能得蒙赦罪、得到新生命”,这是人类历史的重大转折点。罗马与犹太领袖,以及全人类都参与排斥并处死耶稣,岂料祂却借复活胜过死亡,并借此牺牲让福音传遍世界、无数灵魂得救。“当我被举起来时,要吸引万人归向我”(约12:32),这宣告也在十字架得以完全实现。 张大卫牧师称,这正是“代赎的奥秘”:若没有十字架,我们依然是灭亡的罪人;唯有耶稣在十字架为我们付出生命,才得以换来我们得“称义”。也因此,悬挂十字架上的耶稣形象,理应常刻在信徒心中,成为我们思念“神的爱”之最高潮。门徒叛逃、宗教领袖虚伪、罗马政治残酷、大众无知与憎恨——所有这些耶稣皆坦然承受,甚至“顺服至死”(腓2:8),因此后来“神又将祂升为至高,赐给祂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腓2:9)。 因此,第三个分题“通往十字架的道路:完全的爱与救恩的果实”之结论就是:十字架虽汇集了人类罪恶、暴力与不公,却同时成为上帝全能大爱的祭坛。耶稣卑微到极处,我们却藉着祂的降卑得享永生。祂在犹太与罗马的审判面前似乎落败,实则彰显“神的大胜利”。 张大卫牧师在结尾呼吁:“每次我们阅读此经文,都要反省,是要像耶稣那样默默走十字架之道,抑或像犹太领袖一样,外表具备宗教形式却真正弃绝主?”对基督徒而言,唯一的王只能是耶稣基督;当我们不再以世俗权力或自身利益为先,而是真正跟随“神的真理”,我们才能经历真自由与永生。 总的来说,约翰福音18章28节到19章16节,展现了人类罪性的本质与耶稣甘愿担当罪责的姿态。耶稣以“上帝儿子”的名分,被人憎恨并钉死在十字架——那条最悲惨的死亡之路,但这却是祂“主动的顺服”与“完全的爱”。因这爱,如今福音传遍各地,无数灵魂靠耶稣的功劳得称义。我们也因经历各种患难与背叛,渐渐明白“十字架就是神的荣耀”。 最后,张大卫牧师提醒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实践十字架信仰。耶稣之所以甘受侮辱与酷刑,乃因唯有此路才是将“最坚实的救恩之手”伸向罪人的道路。若今天教会和信徒也活出这样的爱与舍己,教会就不再是一个表面化的宗教组织,而是真理的群体。我们必须防范只在乎外在礼仪与制度,却将主拒于门外的愚昧,应时刻记住耶稣所说:“凡属真理的人,就听我的声音”(约18:37),并以顺从主声音的生命之路,来彰显我们对十字架的真实信仰。 综上所述,约翰福音18章28节至19章16节,描绘了耶稣在彼拉多的法庭上虽被判“无罪”(“我查不出他有什么罪”),却因犹太宗教领袖的拒绝与操纵,加上世俗政权的妥协,而被送上十字架的讽刺画面。它揭示了以“宗教虚伪与仇恨”为首的人类罪在此集大成,却也通过耶稣“自愿顺服与完全之爱”达到救赎史的最高峰。张大卫牧师特别提醒:基督徒应谨记“像巴拉巴般因恩典被释放,我们也同样是被十字架恩典所赦免”,所以更要效法耶稣不惜遭苦难也要见证神国的真实。在人类最深的阴谋与暴力之中,神却让十字架的死亡转为复活的荣耀,并打开任何势力都无法阻挡的救恩之门。 透过以上三个分题的探讨(与彼拉多的对话、宗教领袖的虚伪,以及十字架的代赎意义),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超越时代地省察——这经文对今日信徒仍具极大挑战,呼唤悔改与抉择。我们能否像耶稣那样,在逼迫或利益诱惑面前“为真理作见证”,坚持走十字架之路,或会像那些宗教领袖般与世俗权力妥协,最终拒绝基督?这是两千年前和当今都亟待回答的问题。 我们若顺从张大卫牧师的洞见,在各样世俗试探与逼迫前,甘愿做“属真理的人”,以十字架为中心,勇敢地作门徒。如此,耶稣所彰显的纯洁而完全的爱,也必在我们生命每个角落发光,成为世界的见证。耶稣在彼拉多、兵丁、祭司长众口一词的控诉前从不退缩,全然信靠父神,并最终显明这才是“胜过世界”的道路——我们也要时刻谨记并跟随这样的主。愿主使我们在此篇经文所启示的真理之光中,坚定不移地走向十字架。阿们。

十字架へ向かう真理 – 張ダビデ牧師

以下は、「張ダビデ牧師」がヨハネの福音書18章28節から19章16節までに記されたイエス様の受難場面について説教された内容を整理したものです。本本文は、ピラト の尋問とイエス様の対話、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告訴と偽善、そしてついに十字架へと向かわれるイエス様の姿を通して、神の子として喜んで最も悲惨な死の道を選ばれたイエス様の愛と救いの御業がどのように現れるかを集中して照らし出しています。 Ⅰ. ピラトの前に立たれたイエス様:真理と権威に関する対話 張ダビデ牧師は、ピラトの尋問の場面を通して、この世の権力者と神の御子が繰り広げる霊的かつ歴史的な対話に注目します。ピラトは当時のローマ帝国の権力を代表する総督であり、イエス様は武力や世俗的地位をまったく持たず、宗教指導者たちの謀略と暴力によって縛られた被告の姿でその前に立っておられました。しかし、ヨハネ18章28節から19章16節まで続くピラトとの長い問答の中で、むしろイエス様はみすぼらしい囚人の姿でありながらも、ピラトを圧倒する「真理の権威」を示されます。 まず、張ダビデ牧師は本文18章28節の「夜明けの時間帯」に注目します。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がイエス様をカヤパ(가야바)の官邸に引いてきた時が夜明けであったという事実は、イエス様がすでに一晩中侮辱を受け、アンナスやカヤパによる不当な尋問にさらされ、極度の痛みと疲労の中で再びピラトに引き渡されている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弟子たちはみな散り散りになり、主はおひとりで孤独のまま捕らえられていかれる――この姿は、十字架の道が「主ご自身がただひとりで歩まねばならなかった道」であることを象徴しています。本来なら主と共に歩むべき者たちが皆去ってしまったその夜、イエス様は苛酷な嘲弄と暴行、偽りの証言などに苦しめられながらも、ほとんど言い訳さえなさらず、沈黙のうちに可視的な受難を受けられました。 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は、自分たちが異邦人の庭に入ると過越の祭りを汚すと考えたため、ピラトの官邸の中には入ろうとしません。しかしその一方で、「罪なきイエス様」を殺そうとしてピラトに引き渡すという矛盾を犯してい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彼らの姿を指して「過越の意味とまことの『小羊』であるイエス・キリストをまったく認識していない霊的無知と偽善が極限に達した証拠」であると語ります。まことの過越の小羊であるイエス様を異邦人の手に渡しながらも、自分たちはモーセに与えられた律法に縛られて清めの礼だけは厳格に守ろうとする――まさにここに、宗教的な外面的律法遵守は徹底していながら、その内にあるべき「神の御子に対する真の畏敬や愛」はまったく持ち合わせないという「偽善の極み」が示されています。 続いてピラトが「あなたたちは、どんな罪状でこの人を訴えるのか」(ヨハネ18:29)と尋ねると、返ってきた答えは「もしこの男が悪を行う者でなかったら、あなたに引き渡さなかったでしょう」(ヨハネ18:30)という曖昧な告訴でした。ピラトはイエス様が世間を騒がせているのは知りつつも、具体的な罪状がはっきりしないことを感じ取り、「あなたたちの律法に従って裁け」(ヨハネ18:31)と言います。すると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は、自分たちには死刑を執行する権限がない(「人を殺す権利がない」)と言い、強制的にイエス様をピラトへ渡して処罰させようとします。実際には「何としてもイエスを殺さねばならない」という意図が反映されているわけ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こで「もし彼らが律法にしたがって神への冒涜罪で処刑するなら、石打ちの刑に処すこともできただろう」と指摘します。使徒の働き(使徒行伝)でステパノが石打ちにされる場面を見ても、石打ちの刑はユダヤの伝統でした。ところがイエス様をピラトに引き渡したことで、彼らは石で打たれて死ぬよりもはるかに惨いローマの十字架刑に処する方法で、イエス様の死を巧妙に「最大限悲惨」なものにしようと企んだのです。十字架刑は奴隷や反逆者、最も凶悪な重罪人に科される苛烈な刑罰でした。炎天下の木に釘で打ち付けて吊り下げ、激しい苦痛のなかで徐々に死に至らせ、しかも遺体の処置さえ満足にされない刑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人間が考案した最も恐ろしく凶悪な処刑方法の一つが十字架だ」と分析しています。 つまり、ユダヤ人の罪悪性は単に「イエスを殺そうとした」だけで終わらず、「できるだけ無慈悲で恥ずかしめられる方法で排除しよう」とまで執拗に至っている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ヨハネ18章32節に「これは、イエスがどのような死を遂げるかを示して語られた御言葉が成就するためであった」とあり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れを、「人間の悪意が神のご計画を打ち砕くことはできず、むしろ神のご計画通りにイエス様の『上げられること』(十字架)が実現するように助ける逆説的状況」であると黙想します。悪しき者たちの狡猾さが総動員されたとしても、神はそれすらも救いの大いなる計画に変えて善用されるという事実が明らかになるのです。 一方、ピラトが「おまえはユダヤ人の王なのか」(ヨハネ18:33)と尋ねた時、イエス様は「あなたがそう言うのは自分からなのか、それとも他の人が私についてそう言ったからなのか」(ヨハネ18:34)と問い返され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対話の場面について「イエス様はピラトの質問に直接的に答えず、むしろピラト自身の『真意』を探っておられる」と見なします。つまりピラトが本当に政治的な反逆容疑を問いただしたいのか、あるいはユダヤ指導者たちの陰謀に巻き込まれてやむなく聞いているだけなのか――イエス様はそれを見極めようとされるわけです。ピラトはローマの権力者ですが、本文をよく読むと、彼もイエス様と静かに対話を重ねるうちに次第に「この人には罪がない」という確信を持つようになります。 イエス様は「私の国はこの世に属していない」(ヨハネ18:36)と明言されます。これは張ダビデ牧師が強調するように「世の武力や政治体制から独立した神の国」がイエス様の王権であることを示す言葉です。ピラトがそれを聞く限り、ローマを転覆しようとする政治的革命家ではないのは明らかです。イエス様は弟子たちに対しても「剣を取る者は剣で滅びる」(マタイ26:52)と教えられたように、世の王権を武力で奪取したり、世のやり方で成し遂げるお方ではありません。真理は暴力や抑圧によって確保されるものではなく、命の犠牲と愛を通して具現されるのです。 この時、ピラトが「では、おまえは王ではないのか」(ヨハネ18:37)と再度問うと、イエス様は「そのとおり、私は王である。私は真理をあかしするために生まれた。真理に属する者はみな、私の声を聞く」(ヨハネ18:37)と答えられ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厳かな宣言は、イエス様が鞭で打たれ、嘲弄される立場にありながらも、『真理の王』としてご自分であることを証言されている」と強調します。世の法廷で「自分が王だ」と公言すれば反逆罪に問われることを承知のうえで、それでもなおイエス様は「私は王である」と宣言することで、「真理」とは何かを最後まで示されるのです。 ピラトが「真理とは何か」(ヨハネ18:38)と尋ねても、イエス様はこれ以上は答えられないように見え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場面を「イエス様はすでに生涯と行動、御言葉をもって真理を示しておられたので、これ以上いくら説明してもピラトがすべて理解し得なかったであろう」と解釈します。ピラトは「真理」を知りたいと思う気持ちもあったかもしれませんが、同時に政治的計算や損得勘定に縛られた権力者でもあります。しかし結局のところ、「私はこの人に何の罪も見いだせない」(ヨハネ18:38)という無罪宣言をピラトの口から出させたことは、イエス様の完全な無罪と義が世の権力者さえも否定できないほど明らかだった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本文で注目すべきキーワードを「真理をあかしされるイエス様」と提示します。一見、ピラトの前に縛られたまま立っておられるイエス様ですが、むしろイエス様が世の権力者を尋問するかのように描かれています。「あなたはユダヤ人たちの言うことをそのまま鵜呑みにしているのか、それとも私から真に知りたいのか」とピラトに問い返されるのです。これは教会と世の権力、真理を追う者とそうでない者との「観念的対立」を描くというよりは、現場における具体的な霊的戦いをよく示す一幕と言えます。 このようにして18章後半に表れるイエス様とピラトの問答は、神の御子が「罪人」として法廷に立たれながら、実は「真理の王」であることが確認される場面であり、同時にこの罪なきお方が不当な告訴によって死刑に処せられるという逆説が繰り広げられ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こでイエス様の沈黙と堂々たる姿が絶妙に交差する」と読み解きます。時には黙しておられますが、「私の国はこの世のものではない」と「私は王である」というはっきりした自己宣言を通して、ご自身の正体と使命が揺るぎない真理であることを宣言されるのです。 結局、ピラトはイエス様の無罪を感じ取り、何とかして釈放しようとします。祭りになると囚人をひとり釈放する慣例に従い、イエスを釈放しようとしますが、ユダヤ人たちは「この人ではなく、バラバを釈放せよ」(ヨハネ18:40)と叫び、強盗や暴動の首謀者・殺人の罪を犯したバラバを選び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バラバという名前自体が「父の子(Bar-Abba)」という意味だと指摘し、そこにいっそう象徴的なアイロニーがあると言います。まことの「神の子」であるイエス様が罪人の立場を代わりに背負われたゆえに、結局「バラバ(『父の子』と呼ばれるが実際には殺人者)」が釈放されたのです。彼はイエス様の犠牲のおかげで罪から解放された、ある種の象徴的代表と言えます。これは代贖の本質を露わに示す事件です。すなわち「罪人」が解放され、「罪なき方」が代わりにその場所に立って死なれる――それこそが福音です。 それでもなお、ユダヤの指導者たちはそれで終わらず、「十字架につけろ、十字架につけろ!」(ヨハネ19:6)と叫び続けます。ピラトが無罪を主張して「あなたたちの王を私が十字架につけるのか」(ヨハネ19:15)と問い返しても、彼らは逆に「カエサル以外に私たちには王はない」(ヨハネ19:15)と言い放ち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カエサルがどうしてイスラエルの王になり得るのか。本来、唯一の王は神であると信じてきたことこそがユダヤ人信仰の核心ではないか。それなのに、彼らは『真の王』であるイエス様を殺したい欲望を満たすために、最も敬虔なはずの信仰告白さえ放り出して世の権力に加担している」と痛烈に指摘します。 結局ピラトは、自分の中に一瞬湧いた恐れやイエス様への好意(こうい)を守り通すことができず、「もしこの人を釈放するなら、あなたはカエサルの忠臣ではない」と迫るユダヤ人たちの脅しに屈して、イエス様を十字架へ引き渡すことになり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最終場面を「ユダヤとローマが共謀して神の御子を殺したが、実はその道こそがすべての人類の罪をあがなう神の摂理のうちにあった道」とまとめます。イエス様はいつでもピラトが提示する妥協案を受け入れることもできましたし、あるいはローマ兵たちを一瞬でひっくり返すこともできるお方でした。それにもかかわらず、自ら「最も惨たらしい死の道」を選ばれました。それは、「私が地上から上げられるならば、すべての人を私のもとに引き寄せよう」(ヨハネ12:32)という御言葉どおり、十字架だけがすべての人類を救う完全なる道だったから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ピラトとの対話を通してイエス様が強調された「要点」を大きく三つに要約します。 これらすべてが神の救いのご計画の一部であり、決して失敗や敗北ではなく勝利の道でした。真理そのものであるイエス様は暴力や偽善に屈服する姿ではなく、むしろご自分の命を投げ出して悪しき世の罪を背負われる犠牲を選ぶことで完全なる真理を示されました。 要するに、第1の小主題である「ピラトの前に立たれたイエス様:真理と権威に関する対話」は、世の権力と神の御子の権威が対比されて明らかになる場面です。ピラトは政治的権威を持ち、イエス様は縄で縛られていますが、実際にはイエス様が「すべての権威は上から与えられたもの」(ヨハネ19:11)とご存じで、堂々と真理を宣言なさい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によれば、この場面は後に教会が世に向かって真理をあかしする「ひな型」となるのだと言います。世は教会を尋問し迫害しますが、教会は真理にしっかりと立って揺らがない態度で答えねばならない。イエス様のように目の前の利益や便宜ではなく、神の国と真理のために大胆に語るべきです。ピラトのように部分的に好意的な権力者であっても、結局は圧力に屈する可能性があることを私たちは認識し、最後まで主の道を歩む必要がある――このようにピラトとイエス様の対話は、教会が置かれた世的状況とも結びつき、大きな神学的・実践的示唆を与えるのです。 Ⅱ. 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偽善とイエス様の代贖的従順 張ダビデ牧師は第2の小主題として、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や祭司長たちの姿が、いかに「偽善的」であり、かつ「神への冒涜罪」という名目でイエス様を殺すことに加担したかを浮き彫りにします。彼らは過越の祭りを守るためにピラトの官邸には入らず、「異邦人の庭に足を踏み入れれば自分が汚れる」と言います。しかし当の「真の過越の小羊」であるイエス様の肉と血を憎しみをもって罪に定め、異邦人の手に渡してしまうのです。表面的にはレビ記や出エジプト記の律法を守ると言い、種なしパンや苦菜(にがな)、子羊の肉を食する伝統を厳守していますが、実際には神の御子を殺そうとする恐るべき殺意にとらわれてい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こに「信仰が形式や外形だけ残り、神の御心に対する真の畏れと愛を失ったときに生じる惨たらしい結果」があると診断します。彼らは「過越の清めの儀式」はとても重んじますが、イエス様がまことのメシアかどうかを真剣に問おうとはしません。むしろ自分たちの宗教的体制の中で地位と権勢を守りたいがために、イエス様を抹殺すべきだと信じ込むのです。挙げ句には「神への冒涜罪」という罪名でイエス様を責め立てますが、肝心の神の御子が今まさに彼らの目の前に立っておられることには気づきません。これは「兄弟に腹を立てる者はだれでも裁判にかけられ、愚か者という者は地獄の火に投げ込まれる」(マタイ5:22)というイエス様の警告に真っ向から背く姿勢であり、「礼拝やいけにえをささげようとするなら、まず兄弟と和解せよ」(マタイ5:23-24)という主の教えとも完全に反対の態度です。 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偽善が極まっている証拠として、彼らがイエス様を「反逆者」としてピラトに訴えるため、ローマ帝国の政治的論理を持ち出してまで無実の罪を着せようとすることが挙げられます。「カエサルに税を納めさせないようにしている、自分を王と称している」といった虚偽の罪状を掲げ、どうにかして死刑にもっていこうとするのです。これは単なる宗教的紛争ではなく「政治的反逆」として仕立て上げればローマが死刑を下さざるを得ないことを狙う陰謀といえ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ときユダヤ指導者たちが示す憎悪と怒りがどれほど恐ろしいものかを強調します。ピラトでさえもイエス様を見て恐れを感じ、「私はこの人に罪を見出さなかった。鞭打って釈放しよう」(参照 ルカ23:22)と何度か言います。ですが、大祭司や群衆はそれでも満足せず、「十字架につけろ!」と叫び続けるのです。そこまでイエス様を殺さなければ気が済まないほど鬱積した憎悪の姿は、イエス様がファリサイ人や律法学者の「偽善(外面)」を厳しく糾弾されたマタイ23章の御言葉を思い起こさせます。表面は清く見えても内側はあらゆる悪や貪欲に満ちている「白く塗った墓」というわけです。 特にヨハネ19章6節以降で、ピラトが「私はあなたたちの王を十字架につけるのか」(ヨハネ19:15)と言うと、大祭司たちは「私たちにはカエサルのほかに王はありません」(ヨハネ19:15)と宣言し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途方もない発言は、ユダヤ人の信仰告白(『ただ主なる神だけが王であられる』)を自ら否定することだ」と指摘します。もちろん旧約の歴史で、イスラエルがサムエルに「王を求める」と言ったとき、サムエルは「主ご自身があなたたちの王であるのに、人間の王を求めるとは」(サムエル上12:12)と責めています。それでも理想的には「イスラエルの真の王は主なる神」という信仰が彼らの土台でした。ところがここでは公然と「カエサル以外に王はない」と誓うように叫ぶ――これは神の民を自称する者たちが口にするはずのない言葉です。 最終的に彼らが日頃あれほど嫌っていたローマ皇帝(カエサル)の権威さえ利用してでも、イエス様を殺そうとする敵意が充満しているの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れを「宗教が神の栄光ではなく、自分の利益や既得権益を守る道具に堕落したとき、いくらでも暴力や偽りを正当化してしまう」という警告的事例だと述べます。このように宗教権力は時に世の権力を借りて自らの目的を達成し、世の権力もまた宗教の支持を利用して自分の利を得るという「共生関係」が生じ得るのです。実際、当時の大祭司たちにサドカイ派の出身者が多かったことも、彼らが政治権力と緊密に結託していたことを示唆します。 しかしイエス様は、その「偽善と暴力」の前にあって終始沈黙され、父なる神の御心に従順であられ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イエス様がピラトの与えた最後の機会(『私にはあなたを釈放する権限がある』)にも妥協しなかったのは、結局十字架にかかって私たちの罪を代贖(だいしょく)する救いの御業こそが、主の絶対的使命だったからだ」と語ります。ここが重要な点です。すなわち、イエス様が宗教指導者に敗北してしまったり、この世の権力に服従させられた形で十字架へ連行されたのではなく、ご自身で従順にその道を選ばれた(ヨハネ10:18「だれも、わたしからいのちを取り去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わたしが自分からそれを捨てるのです」)ということです。 「上から与えられなかったなら、あなたにわたしに対する何の権限もなかったであろう」(ヨハネ19:11)というイエス様のお言葉は、外面的にはピラトがイエス様を裁いているように見えながらも、実際にはすべての権威は「天から与えられた」ものであり、イエス様の死も結局神の主権のうちにあることを教えてい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れを「神の絶対的主権と、イエス様の絶対的従順」の交差点であると解説します。神が一時的に悪を許しておられるとしても、最後には大きな善を生み出される摂理があり、イエス様は人間の側でいかに濡れ衣と苦難に遭おうとも、神の御心を遂行する道を決して放棄されません。 さらに張ダビデ牧師は「私たちの信仰がどれほど熱心に見えても、実際にはイエス様を拒み、大敵となる道へ陥る可能性がある」という教訓を提示します。ユダヤ人、パリサイ人、大祭司たちは、神の律法を最も愛すると自負し、「メシアを待ち望む」と口にしていた人々でした。しかし彼らは真のメシアであるイエス様を見極めることができず、むしろ最も苛烈に迫害する側に回りました。教会の中でも、同じような状況がいくらでも起こり得るというのです。熱心に信仰生活をしているかのようでも、形や伝統にこだわりすぎて、実はイエス様の御心と真理――「神への愛・隣人への愛」の核心を蔑ろにしているなら、宗教指導者たちと同じ偽善の道に陥ってしまうでしょう。 結局、第2の小主題は「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偽善とイエス様の代贖的従順」に要約できます。彼らは表向き「清さ」を唱えながら、実際には神の御子を十字架に引き渡すという極悪非道な罪を犯しました。イエス様はその裏にある陰謀や暴力を知っていながらも、ピラトが差し伸べた妥協の手さえ退け、みずから十字架につき死なれることで代贖を完遂されました。これこそが福音の逆説であり、神の無限の知恵です。いくら偽善と虚偽が横行しても、イエス様の十字架の愛はくじけることなく、むしろ救いの道を切り開かれます。「神の御子」であられるイエス様を拒み排斥したあらゆる人間の罪が、「宗教的熱心」という衣をまとったとき、どれほど恐ろしいほどに変質するか――この警告を私たちは深く心に刻む必要があります。 Ⅲ. 十字架の道:完全なる愛と救いの実り 最後の第3の小主題において、張ダビデ牧師はヨハネ19章16節まで展開されるすべての状況が、ついにイエス様が十字架につけられる決定的瞬間を予告している点に注目します。ピラトは最終的にイエス様を十字架刑に引き渡し、「そこでピラトは、彼らにイエスを引き渡した。彼らはイエスを引いていった」(ヨハネ19:16)という句で締めくくられます。こうしてイエス様は最も苛烈な刑罰、人類が考案した最も悲惨な死の方法である十字架につけられることになります。 しかし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場面を「十字架がすなわち敗北なのではなく、むしろ救いのもっとも輝かしい勝利」であるという逆説によって解釈します。「一粒の麦が地に落ちて死ななければ、一粒のまま残るが、死ねば多くの実を結ぶ」(ヨハネ12:24)というイエス様のお言葉は、イエス様の死がただの痛ましい悲劇ではなく、「新たないのち」を芽生えさせる救いの種である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イエス様が石打ちのような殉教的死ではなく、最も恥ずかしめを受け呪われたものとみなされる十字架で死なれたというのは、だれも想像できなかった神の贖いのご計画の核心でした。 張ダビデ牧師は「十字架は単なる苦痛の象徴や、イエス様の無力さを表すものではない。十字架こそ、神の愛と正義が交わる場所だ」と語ります。罪なきイエス様が罪人の手によって罪人の刑罰を受けられることで、その血が私たちの「罪の代価」となる。旧約の象徴的な犠牲制度が数えきれない動物の血によっても完全に解決できなかった罪の問題が、真の「神の小羊」であるイエス様の自己犠牲によって永遠に解決されたのです(ヘブル10:10)。 さらにピラトが「イエスを鞭打ちした」とあるのは、十字架刑執行前にローマ兵が囚人に加える苛酷な体罰(笞刑)であり、鉛や骨の破片が付いた鞭で打ち据えることで肉片が剥がれ落ち、血まみれになる非人道的な刑罰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イエス様はすでに鞭打ちによってほぼ死の淵に追いやられた後で十字架を負われたのだから、その受難の痛みは想像を絶するほどだった」と黙想します。これほどまでの苛烈な苦しみをイエス様が自ら引き受けられたのは、本来私たちが受けるべき罪の刑罰を身代わりに負う「自発的選択」でした。十字架はローマの残虐性、ユダヤ人の悪意、全人類の罪が入り混じった最悪の暴力であると同時に、イエス様の献身的な愛が最も鮮明に示される場所でもあり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私たちは十字架の出来事を通じて、神の義と愛が出会う場がどれほど驚くべきかを悟らされる」と言います。義とは、罪を裁くことが正しいという原理です。愛とは、罪人を救うべきだという原理です。ところが罪人である私たちが義に従って裁かれるなら、救いは不可能です。しかしイエス様が十字架で私たちに代わって罪の代価を払ってくださったことで、神の義も満たされ、神の愛も完全に実現されました。「キリストがまだ弱かったとき、私たちのために死んでくださったことによって、神はご自身の愛を明らかにしておられる」(ローマ5:8)というパウロの宣言こそが、これを要約しています。 したがって十字架は敗北や絶望ではなく、「イエスが栄光を受ける時」(ヨハネ12:16)として解釈されます。弟子たちは十字架が立てられる前まで、このすべての出来事を正しく理解できませんでした。しかしイエス様が復活・昇天されたあとになって初めて「このすべてが旧約に予言され、主ご自身が語られたとおりに成就していたのだ」と気づいたの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私たちが四旬節や受難週、あるいは聖餐式などでこの本文を黙想するとき、「痛ましく悲惨な場面だからこそ『イエス様の愛』がいかに計り知れないか、より深く悟ることに焦点を合わせるべきだ」と助言します。 十字架が示すイエス様の姿勢は、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うしたイエス様のあり方を私たちも見習うべきだと強調します。現代の教会や信徒も、この世で理不尽なことに遭うかもしれないし、迫害や虐げに直面す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そのとき「世の権力を通して無理やり問題を解決しようとするより、イエス様のように神にすべてをゆだね、最後まで真理と愛で勝負すべき」というのが核心メッセージです。たとえ教会の中でさえ悪い企みをする人々がいたり、誤った指導者が真理を損ねることがあっても、真に神を畏れイエス様にすがる者は、ピラトの兵士たちがどれほど殴り嘲弄してもイエス様の神性と聖さを奪えなかったように、最終的には神の善き御心を実現するようになるのです。 最後に、十字架の出来事はイエス様という「一粒の麦」の死が「多くの実」を結ぶという事実を裏づけます(ヨハネ12:24)。張ダビデ牧師は「イエス様の十字架によって私たちが罪の赦しを受け、新たないのちを得るに至った」というのは歴史上もっとも大きな転換点だと見ます。ローマとユダヤの指導者たち、そして全人類が力を合わせてイエス様を排斥し処刑したにもかかわらず、むしろ主は復活によって死を打ち破られ、その犠牲のおかげで福音は全世界へ広がり、多くの人々が救いにあずかるようになりました。イエス様がおっしゃったとおり、「地上から上げられた」その十字架は、「すべての人をわたしのもとに引き寄せる」(ヨハネ12:32)という神的宣言の成就だった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れを「代贖の神秘」と呼び、もし十字架がなかったならば、私たちは今なお滅びるほかない罪人のままだったろうと言います。そして十字架上のイエス様こそ、私たちが常に心に刻むべき「神の愛」の絶頂です。主は弟子たちの裏切り、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偽善、ローマの残酷な政治的暴力、人々の無知と憎しみ――そのすべての只中にあっても、一切揺らぐことなく「死に至るまで従順」(ピリピ2:8)されました。そしてついには「すべての名にまさる名」(ピリピ2:9)を受け、栄光のうちに復活されたのです。 このように、第3の小主題「十字架の道:完全なる愛と救いの実り」をまとめると、十字架は人間のあらゆる罪が集約された暴力と不条理の場である一方、神の全能の愛が総合的に示された「聖なる犠牲の祭壇」でもありました。イエス様は徹底的に低くなられ、その低くなられたゆえに私たちは永遠のいのちを得ます。ピラトやユダヤの指導者たちの裁きに「敗北」したように見えますが、実はその道が「神の絶対的勝利」だった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結論として、この本文を読むたびに「イエス様のように十字架の道を黙々と歩むのか、それともユダヤ指導者たちのように宗教的形式は整っていても、実際にはイエス様を排斥する立場に立つのかを自ら省みよ」と促します。私たちにとっての王はただイエス・キリストだけであり、この世の権力や自分の利益ではなく神の真理を優先するとき、初めて「真の自由」と「永遠のいのち」を経験できるのです。 要するに、ヨハネの福音書18章28節から19章16節までに描かれる、ピラトの法廷でのイエス様の尋問の場面は、全人類が犯す罪の実態がどのようなものであり、そしてその罪をイエス様がどのような姿勢で背負われたかを、きわめて鮮やかに見せる旧約預言の成就とも言えます。神の子という理由で憎まれ、十字架につけられるという最も悲惨な死の道でしたが、それは「自発的従順」であり「完全なる愛」の表現でもありました。この愛が今も世界の至る所で福音を通して伝えられ、多くの魂がイエス様の功績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るに至っています。そして最終的には、地上でのあらゆる試練や裏切り、痛みを超えて、「十字架こそ神の栄光」であることを私たちも悟るようになるのです。 最後に張ダビデ牧師は、私たちの日常生活の中でも十字架の道を歩む「実践的信仰」が重要だと強調します。イエス様が具体的に罵声を耐え、侮辱を受け、激しい暴力までも忍ばれたのは、結局その道こそ「罪びとに最も確かな救いの手」を差し伸べる道だったからです。もしこの地上の教会と信徒がこの愛を持続的に実践すれば、教会は単なる宗教集団ではなく、真の「真理の共同体」となることでしょう。外面的・制度的なことにとらわれて、もし主を退ける愚を犯すことがないように、いつも「真理に属する者はわたしの声を聞く」(ヨハネ18:37)というイエス様の言葉を胸に刻み、「主の声に従順する」道を歩むこと、それこそが十字架を信じる者たちのあるべき姿なのです。 結論として、ヨハネの福音書18章28節から19章16節までのピラトの前に立たれるイエス様の事件は、ピラトを通した世の法廷から「この人には何の罪も見いだせない」という無罪宣言がなされながらも、ユダヤ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がそれを拒み、世の権力と結託してイエス様を十字架につけるよう要求するというアイロニーを暴き出します。それは宗教的偽善と憎しみが合体した罪悪の頂点でしたが、同時にイエス様の自発的従順と完全なる愛によって救いの歴史(救贖史)が頂点に達する偉大な瞬間でもありました。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本文から「キリスト者ならば、バラバが恵みによって釈放されたように、私たちも十字架の恵みによって解放されたことを忘れず、イエス様の道にならってどんな苦難もいとわず神の国をあかしすべきだ」と強く訴えます。人間の陰謀と暴力が最高潮に達したとき、神はその十字架の死を復活の栄光へと一変され、何ものも妨げられない救いの門を大きく開かれたのです。 以上、三つの小主題をもとにヨハネ18章28節から19章16節を考察した張ダビデ牧師の解説では、とりわけイエス様とピラトの対話、宗教指導者たちの偽善、そして究極的に十字架が持つ代贖の意味が強調されています。これらのメッセージは時代を超えてすべての信徒に強力な挑戦を与え、今日の教会内外でも依然として悔い改めと決断を迫ります。イエス様のように終わりまで真理をあかしする道、十字架の道を歩むのか、それとも既得権を守るためにイエス様を排除し、カエサルに頭を下げる道を選ぶのか――その問いは2000年前だけでなく、現代のクリスチャンにも突きつけられているのです。 私たちは「張ダビデ牧師」が提示するこうした洞察を土台として、世からの多くの誘惑や脅しの前でも「真理に属する者」として揺るぎない信仰の道、すなわち十字架を中心に据えた弟子の道を歩まねばなりません。そうすることで、イエス様がお示しになったあの純粋で完全な愛が私たちの日常のあらゆる場面で輝きを放ち、全世界に向かって真の福音のあかしが続いていくことでしょう。イエス様はピラトの前でも、兵たちの嘲弄の前でも、大祭司たちの脅迫の前でも決してひるむことなく、ただ「神の御心」に自分をおゆだねになりました。そしてそれこそが「世に勝利する勝利」であることを、全宇宙が目の当たりにすることとなったのです。

十字架の贖いの神秘 – 張ダビデ牧師

1. ローマ書3章25節の意味と贖いの神秘 ローマ書3章25節は「このキリストを神は、その血によって信仰により和解のいけにえとして立てられました。それは、神が長く忍耐してこられた中で、以前に犯された罪を見過ごしてこられたことによって、ご自身の義を示されるためです」という内容を語っています。この短い一節の中には、キリスト教神学が長い年月をかけて議論し、熟考してきた贖い(贖罪)の核心的教理が凝縮されています。使徒パウロ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の死と流された血によって、人間が罪と死の支配から自由にされると宣言します。しかし、「二千年前のある日、カルバリの丘で流された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血が、なぜ今日の私の罪を清め、赦す力となり得るのか?」という問いは、信者にとってさえ時に受け入れ難い神秘でもあります。ましてやイエス・キリストを信じない人々にとっては、その疑問はいっそう大きいに違いありません。人間の理性によって正確に測り知ることが難しい「贖いの神秘」がまさにここにある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問いに対し、キリスト教の贖罪教理は、人間のあらゆる罪を一瞬にして洗い清める超越的かつ永遠的な力に関係しているのだと強調してきました。キリストが十字架で死なれたことによって、人間が犯したすべての罪、そしてこれから犯す罪さえも覆われたという教えは、表面的にはやや非合理的に感じられ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しかし福音は「神の恵みによる救い」を語っており、その恵みこそが人間の知性や感情を超えて歴史すると聖書が証言しています。パウロの教えもまた、「律法の行い」ではなく「キリストの犠牲とその血」による信仰を通じて義とされる、という点に焦点を当てています。 実際、「神が長く忍耐してこられる中で以前の罪を見過ごしてこられた」という言葉は、一見すると神の裁きと義が保留されたかのように見えますが、究極的にはキリストの死において神の義(義)と愛が同時に現れたことを意味します。ここで重要なのは、神の「忍耐」と「怒り」が矛盾するという意味ではなく、罪に対する正しい裁きが必ず行われねばならない一方で、その裁きの刑罰を罪人ではなくイエスご自身が受けられたという点です。これはまさに「刑罰代償論(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の基礎となり、同時に神の愛の大きさを示す出来事でもあります。 しかし、人々はこの愛を単純に頭で理解するというよりも、心で受け止める体験の中で真の変化を経験するものです。その意味で、「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自己犠牲的な愛の物語が私たちを深く感動させ、変化させる」と主張する「道徳感化説(Moral Influence Theory)」も、信仰の実際の体験を説明する上で意義があります。同時に、キリスト教史上最も古い形態の贖罪論といわれる「勝利者キリスト(Christus Victor)」、すなわち「古典的贖罪論(Classical Theory of Atonement)」は、サタンと罪の権勢を打ち破って人類を解放したキリストの勝利を強調し、贖罪の出来事が宇宙的な規模で起こった霊的戦いの勝利であることを宣言します。 このように、贖罪教理に関するさまざまな視点は、それぞれに異なる焦点を合わせつつも、すべてイエス・キリストの死と復活を通して人間が救われるという福音の本質を志向してい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もまた、福音の真髄を語る際に、神の無条件の愛を説きながらも、罪を滅ぼし私たちを自由にしてくださった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血潮の力を豊かに教えます。そしてその際、「神の怒り」と呼ばれる側面を否定するのではなく、聖書がはっきりと怒りや裁きを言及していることを直視しつつ、その裁きを超える恵みがどのように作用するかを説教します。 パウロが「神の怒り」について語るローマ書5章9節と10節では、「それで今や、私たちはキリストの血によって義と認められたのですから、いっそう彼によって神の怒りから救われることになります。…私たちが神の敵であった時、その御子の死によって神と和解させられたのなら…」と述べられています。これは、罪人である私たちが事実上、神の敵対者の状態にあったことを示唆しています。「敵」とは決して和合できないような敵対関係を意味する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しかし、神が怒りだけを注がれていたなら、私たちに望み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けれどもローマ書3章25節と5章9-10節に表される福音の核心は、この敵対関係を回復し、「和解の関係」へと変える主の犠牲、すなわちその血を流されることによる和解なのです。まさにこの点において、「キリストの贖いの御業」は、神の怒りさえもキリストのうちで愛へと転換させる劇的な出来事となる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の説教では、この「神の怒りからの救い」という主題がしばしば取り上げられます。彼は、神の愛を強調するあまり「怒りは必要ない」と言う極端にも、逆に人間の罪を指摘して「神の怒りしか存在しない」と言う極端にも、共に警戒すべきだと力説します。福音はすでに「キリストの血潮」によって罪と死の権威が屈服したと語りつつも、キリストの犠牲が私たちの心を変化させる(道徳感化説)と同時に、罪に対する刑罰が実際に代償された(刑罰代償論)という事実を共に見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からです。そしてそれを通して、罪の鎖が断ち切られた(勝利者キリスト)ことが明確に表されるべきだと説きます。 一方、福音書を見ると、イエスが地上で活動された際、すでに罪の赦しを宣言しておられた場面が頻繁に登場します。マルコの福音書2章では、屋根を破って下ろされてきた中風の人にイエスが「あなたの罪は赦された」とおっしゃったくだりが代表的です。この出来事は当時の宗教指導者たちに大きな衝撃を与えましたが、彼らは「神だけが罪を赦すことができる」という点を強調し、イエスが神を冒瀆していると非難しました。しかしイエスは実際に彼を癒し、罪を赦す権威を示されたことで、ご自分が何者であるかを明らかにされました。この罪の赦しの権威は、究極的には十字架の出来事で完成します。十字架上での死は、イエスの公生涯で繰り返し示されていた罪の赦しの決定的な頂点となり、またその後の復活によって罪と死の権威が無力化されたことが宣言されたのです。 パウロが強調する「神の怒りから救われる」という表現は、罪が決して軽い問題ではないことを教えます。罪は神の聖なるご性質に逆らうものであり、最終的には怒りの対象となるのです。しかしキリストの血によって私たちが義とされたとき、その怒りはもはや私たちに向けられない、これこそ福音の喜ばしい知らせです。これが贖いの本質であり、人間の功績や努力では得られない「全的な恵み」でもあります。だからこそ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点を強調する度に「神は怒られるが、同時にその怒りをご自身で担われる。だからこそ私たちは限りなく感謝すべきである」と説教します。 このように見ると、ローマ書3章25節はパウロ神学の精髄が凝縮された節と言っても過言ではありません。キリストの死とその血潮の効力が私たちに及ぶ過程は、理性で完全に把握しがたい部分がありますが、パウロは私たちが信仰によってこの事実を受け入れるとき、義とされるのだとはっきり宣言しています。そして聖書全体がこの宣言を支えています。旧約の祭司制度もまた「血を流すことなしには罪の赦しはない」(ヘブライ9:22)という原理に基づいており、イエス・キリストが真のいけにえとしてご自分をささげられることによって、すべての儀式的犠牲が最終的に完成した、というのがキリスト教の伝統的教えです。 結局、「二千年前の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の死が、なぜ私の過去・現在・未来の罪までも清めるのか?」という問いに対する答えは、人間的な時間ではなく、「神の永遠のうちでの出来事」という視点の中に見いだせ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もこれを説教するとき、私たちは歴史の瞬間の中で時間の制約を受けますが、神は昨日も今日も永遠に変わることなく働かれ(ヘブライ13:8)、キリストの犠牲はすべての時代、すべての人々に同じように効力をもたらすのだと強調します。そしてこれが「信仰によって起こる」出来事であるため、すべての人間はただ恵み(Sola Gratia)によって罪の赦しを得られるのだと繰り返し語ります。 2. 三つの主要な贖い(贖罪)論とその神学的含意 キリスト教の歴史において、「イエス・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の死が、私たちの救いをどのようにもたらすのか?」という点については、さまざまな理論が提示されてきました。最も一般的な分類としては、第一に「勝利者キリスト(Christus Victor)」、第二に「刑罰代償論(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第三に「道徳感化説(Moral Influence Theory)」という三つの類型が代表的です。これら三つの理論はいずれもキリスト教の贖罪教理を説明しようとする試みであり、それぞれが異なる観点を強調するものの、どれか一つがすべてを代替したり、他を完全に排除したりするわけではありません。多くの神学者や牧師たちは、「この三つが調和を成すとき、十字架の贖いがさらに立体的で豊かに理解される」としばしば語り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もこのような統合的視点を取り、教会がこれら三つの側面をバランスよく宣教する必要があると強調しています。 まず、勝利者キリスト(Christus Victor)は最も古典的な贖罪論として「贖いの代価論(Ransom Theory)」、あるいは「劇的贖罪論(Dramatic Theory of Atonement)」とも呼ばれます。初代教会の時代からこの理論はキリスト教信仰告白の基盤にあり、それゆえ「古典的贖罪論(Classical Theory)」という名称が付されています。その核心は、人間が罪の権威、サタンの支配下に隷属していたが、キリストがご自分のいのちを代価(ransom)として支払い、人間を解放されたという概念です。すなわち「人の子が来たのは、仕えられるためではなく仕えるためであり、多くの人の代わりに自分のいのちを『身代金』としてささげるためである」(マルコ10:45)というイエスの言葉を根拠に、キリストがサタンとの霊的戦いで勝利することによって、人間を奴隷状態から救い出したという解釈です。 この視点は、宇宙的規模で起こった巨大な「霊的ドラマ」を想定します。神に背き、罪に陥った人類がサタンの捕虜となり、サタンは人類を人質にとって神に要求を突きつける悪しき存在として描かれます。しかしキリストが十字架で死なれたことによって、人間を「代価を払って買い戻された」構図の中で、サタンは決定的に敗北し、キリストの復活によって罪と死の権威が永遠に打ち破られた、というのが「勝利者キリスト」論の要旨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観点を説明するとき、「イエスの死は受動的な出来事ではなく、イエスが自ら進んで私たちのためにいのちを差し出し、サタンの手から私たちを救出する能動的な解放の働きだった」と力説します。そしてこの解放の働きこそが「私たちの罪の鎖を断ち切り、死と絶望の谷からいのちと希望へ移される恵みの出来事」であると強調しています。 第二の理論は、宗教改革者たちや正統主義神学で最も広く受け入れられた「刑罰代償論(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です。これ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が罪人に代わって刑罰を受けられた」という点に主眼を置き、他の呼び方では「刑罰代償説」あるいは「満足説」とも言われます。罪に対する神の公正な裁きは必ず実行されねばなりませんが、私たちがそれを受ければ死ぬしかありません。ところがイエスが私たちの身代わり(Substitute)となって十字架で刑罰を負われ、そのことによって神の御前で私たちは満足(satisfaction)を得るに至った、というのが刑罰代償論の核心です。この理論は神の公義と愛を同時に保持する試みとも理解できます。すなわち、罪を見過ごせない神の公義がある一方で、その刑罰を罪人ではなく罪なきイエスが担われたゆえ、私たちは信仰によって義とされ、救いにあずかることができる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刑罰代償論が「キリスト教の救いの深遠な神秘を客観的かつ法廷的イメージで説明するのに優れている」と評価しています。イエスが十字架の上で「すべては完了した」(ヨハネ19:30)と語られたとき、それは人間が負っていた刑罰と責任を完全に終わらせたという宣言とも捉えられます。すなわち律法が要求する代価、すなわち罪の対価をイエスの犠牲によってすべて支払われた、という意味です。パウロがローマ書で「その血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た」と強調するのも、まさにこの「刑罰代償」を通して罪人が罪の報いを免除され、義人として宣言されるという真理を語るものです。こうした理由から、教会史の中でもこの理論は非常に強い支持を得てきました。そして実際、多くの教会の説教や礼拝の中で「イエスの十字架が私たちの罪の代価を支払われた」というメッセージが繰り返し宣言されてきました。 第三の理論である「道徳感化説(Moral Influence Theory)」は、12世紀にピーター・アベラール(Peter Abelard)によって体系的に提示された後、近代から現代にかけてさまざまな形で発展してきました。この理論は、十字架の出来事が人間の心に大きな感化をもたらすと主張します。イエス・キリストが罪人のために自らへりくだり、十字架につけられて死なれた極限の愛の物語は、それを聞く者の心を溶かし、深い悔い改めと変化を起こし、その結果として罪から離れた聖なる生き方へ導くというのです。刑罰代償論が比較的「客観的」かつ「法廷的」なニュアンスを伴うのに対し、道徳感化説は救いの「主観的体験」や「内的変化」により焦点を置きます。 道徳感化説に対する批判も存在します。代表的なものは「神の怒りをどのように説明するのか?」という点です。また「十字架の客観的贖罪の働きがなければ、単なる感動だけで人が新生できるのか?」という疑問も提起されます。それに対して道徳感化説を支持する人々は、「罪人たちが神に立ち帰るのは、ただ法廷的宣言だけによるのではなく、神の愛を徹底的に体感するときに初めて可能となる」と答えます。すなわち「イエス・キリストの犠牲がもたらす深い感動こそが、人間の魂の回復へとつながる」という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れら三つの理論のうちどれか一つだけが正しいと主張することはせず、「それぞれが特別な役割を果たし、相互補完的に十字架の豊かな意味を示す」と教えています。イエス・キリストの死は、サタンとの戦いにおける勝利を示す宇宙的事件(Christus Victor)であると同時に、罪に対する刑罰を完全に支払われた代償的犠牲(Penal Substitution)であり、さらに人間の心を捕らえる愛の極致(Moral Influence)であるということです。実際、多くの教会の伝統において、イエスの十字架の贖いを黙想するときに、これら三つの次元をそれぞれ味わうことで、その出来事をより立体的かつ深く捉えられるという証言が少なくありません。 また教会史を振り返ってみても、ある時代は刑罰代償論を中心に十字架の意味を浮き彫りにしてきましたし、初代教会時代にはむしろ勝利者キリストの概念のほうが一般的に受容されていました。近代以降は個人主義や心理学的アプローチが発達したこともあり、道徳感化説が優勢になる傾向を示してきました。こうした歴史を顧みると、教会が決してある一つの理論に固執することなく、福音の核心を守りつつ、状況や時代が抱える問いに応えるために多様な表現を試みてきたことが分かり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を信じて救われた」という告白は、一面ではサタンの権威からの解放であり、別の面では罪に対する刑罰が代償されたという安心感であり、さらにまた「これほどまでに私を愛してくださるのか!」という悟りの中で変えられる感動的体験を意味すると説教します。これはすなわち、三つの理論が相補的に働くという証言です。礼拝の場で賛美と御言葉に触れながら、悔い改めや決断を繰り返し経験するというのは、ある意味道徳感化説がいう「私たちの内面で起こる変革」に近いかもしれません。同時にキリストの血潮によって「刑罰は終わった」という教理的理解が私たちに平安を与えます。そして宣べ伝えられる福音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がすでに勝利された」という宇宙的な希望を同時に示してくれます。 結局、ローマ書3章25節という一つの短い節の中にも、これほど豊かな贖罪の意味が含まれている事実にクリスチャンたちは大きな気づきを得るのです。パウロが「その血によって信仰により和解のいけにえ」と表現するとき、実のところキリストにおいて成し遂げられた贖罪の業は、一言で簡潔に定義しきれないほど多面的であることを直感させます。キリストの勝ち取られた勝利、私たちが代償を受け取った刑罰、そしてその愛が私たちの内側に生み出す聖なる感動は、結局は同じ一点で交わります。それこそ「神の愛が十字架によって完全に示され、その愛が信じる者を永遠に自由にする」ということなのです。 3. … Read more

十字架救赎的奥秘 – 张大卫牧师

1. 罗马书 3章25节的意义与救赎的奥秘 罗马书 3章25节写道:“神设立耶稣作挽回祭,是凭着耶稣的血,借着人的信,要显明神的义;因为他用忍耐的心,宽容人先时所犯的罪。”在这简短的一节经文中,蕴含了基督教神学长期以来反复探讨与辩论的救赎(赎罪)核心教义。使徒保罗宣告:因着耶稣基督的死和流血,人类得以从罪与死亡的权势中得到自由。然而,对于信徒而言,有时甚至也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两千年前在各各他山上流的耶稣基督之血,究竟如何能赦免并洁净我今天的罪呢?”对不信者而言,这个疑问更是深刻。因为以人的理性去衡量,这“救赎的奥秘”常常很难被准确解释。 关于这一点,张大卫牧师多次强调,基督教的救赎教义关乎神那超越时空、永恒不变的能力,能够在一瞬间涤荡人的一切罪。基督在十字架上所流的宝血,遮盖了人类过去的罪,甚至未来将要犯的罪;表面上,这教导似乎略显不合乎理性。然而,福音所宣告的,正是“因着神的恩典而得的救恩”,而这恩典超越了人的理性与情感。《圣经》也多处证明,神的恩典在超越人的智慧之外真实地运行。保罗的教导亦聚焦于:不是靠“律法的行为”,而是通过“基督的牺牲和宝血”使我们因信称义。 事实上,“神用忍耐的心,宽容了人先时所犯的罪”,乍看之下,好像神暂时搁置了审判与公义,但最终却在基督的死之中同时彰显出神的义(Justice)与爱。在这里的重点并非“神的恒久忍耐”与“神的忿怒”彼此矛盾,而是:罪理应受到公义的审判,但那审判与刑罚并没有落在罪人身上,而是由耶稣基督自己承担了。这正是“刑罚代赎论”(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的基础,也同时昭示了神何等伟大的慈爱。 然而,人们常常不是仅仅通过理性来理解这份爱,而是在心灵的领受与体验中经历到真实的改变。在这一点上,“道德感化说”(Moral Influence Theory)所强调的“耶稣基督舍己的爱之故事,让我们在深深的感动中被改变”也不无道理,能相对准确地描述信仰的实际经历。与此同时,在基督教历史中被称为最古老的救赎理论——“得胜者基督论”(Christus Victor)或“古典救赎论”(Classical Theory of Atonement),则侧重于宣告基督粉碎了撒但和罪的权势,释放了整个人类,展现了宇宙层面的属灵争战之胜利。 如此看来,对于救赎教义的诸多视角,虽然侧重点各有不同,但都指向这样一个福音本质:人因耶稣基督的死与复活而得救恩。张大卫牧师在传讲福音真髓时,同样高举神那无条件的慈爱,也大力教导基督的宝血如何灭绝罪,并使我们得自由。同时他并不忽视《圣经》所清楚提及的“神的忿怒”与审判这一面,而是在宣告“超越审判的恩典如何生效”之时,亦正视神忿怒与审判的真实存在。 保罗在罗马书5章9-10节中提到“神的忿怒”:“现在我们既靠着他的血称义,就更要借着他免去神的忿怒……我们作仇敌的时候,且借着神儿子的死,得与神和好……”。这暗示了罪人事实上与神为敌的状态。“仇敌”意味着一种似乎绝无和解可能的敌对关系。如果神只是一味倾倒忿怒,我们便毫无盼望。但罗马书3章25节以及5章9-10节所启示的福音核心,在于基督牺牲、流血所带来的和好,化解了这原本无解的敌对。所以,“基督的救赎工作”在这里成为一幕戏剧性事件:竟然将神的忿怒也在基督里转化成了爱。 在张大卫牧师的讲道中,“从神的忿怒中得救”这个主题经常被谈及。他提醒我们,不可因为过分强调神的爱就走向“无需忿怒”的极端,也要避免只指出人的罪、宣称“神只有忿怒”这样的极端。福音已经宣告“因基督的宝血,罪与死的权势都已屈服”,同时也呼应着“基督的牺牲能改变人心”(道德感化说)和“罪的刑罚在实际上已被代赎”(刑罚代赎论)这两方面。当我们理解并宣告这些,便更清晰地显明了罪的锁链已经被斩断(得胜者基督),福音由此更为丰满。 在福音书中,耶稣在世上传道时,已多次宣告罪得赦免。马可福音第2章中记载了耶稣对被人从屋顶坠下、无法行动的瘫痪病人说:“你的罪赦了”。当时的宗教领袖深感震撼,他们强调“唯有神能赦罪”,并指控耶稣亵渎神。然而,耶稣不但治好了这病人,更显明自己拥有赦罪的权柄,也籍此启示了他是谁。最终,罪的赦免在十字架事件中达到巅峰。耶稣在十字架上牺牲,成就了他在传道中已不断展现的罪之赦免,并在他复活之后宣告:罪与死亡的权势已彻底被摧毁。 保罗所说的“我们要从神的忿怒中得救”,提醒人们罪的严重性:罪并非轻描淡写的小错,而是抵挡神的圣洁,理应成为忿怒的对象。然而,因着基督的血我们得以称义,就不再要面对这忿怒了——这便是福音的好消息。这正是救赎的本质,也是人绝无可能凭自己的功劳或努力获得的纯粹“恩典”。因此,每当张大卫牧师讲到此,便再三强调:“神会忿怒,却同时由自己承担那忿怒,好使我们心怀无限感恩。” 如此看来,罗马书3章25节可谓凝缩了保罗神学的精华。基督之死与流血对我们的功效,理性也许无法穷尽,但保罗却清晰地宣告:当我们借着信心领受这事实,就得以称义,而整本《圣经》都在见证这一宣告。旧约祭祀制度也基于“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来9:22)的原则,而耶稣基督作为真祭物献上自己,彻底完成了一切祭祀礼仪,正是基督教传统所教导的真理所在。 归根结底,对于“耶稣基督在两千年前的十字架之死,如何能洁净我过去、现在、将来的罪”这一问题,答案可在“神永恒的视域”中找到。张大卫牧师在讲道时也常提及:我们活在时间的限制中,但神却超越时空,“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不改变的”(来13:8)。因此,基督的牺牲对历世历代所有人都具有效力。而正因为这是“藉着信心”领受的救赎,每个人唯独凭恩典(Sola Gratia)才能得蒙赦罪,毫无可夸。 2. 三种主要的救赎(赎罪)理论及其神学含义 基督教历史中,对于“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之死如何成就救恩”这一话题,神学家们提出了多种理论。最常见的分类方式,将其归纳为三大类型:第一,“得胜者基督论”(Christus Victor),第二,“刑罚代赎论”(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第三,“道德感化说”(Moral Influence Theory)。这三种理论都试图阐明基督教的救赎教义,彼此关注点不同,但并非互斥或能完全取代彼此。许多神学家和牧者都认为:“这三种理论若能彼此调和,将能更全面、更丰富地理解十字架的救赎。”张大卫牧师也是秉持这样的综合视角,并主张教会应平衡宣讲这三个面向。 首先,“得胜者基督论”(Christus Victor)是最古典的救赎理论,又称为“赎价理论”(Ransom Theory)或“戏剧性救赎论”(Dramatic Theory of Atonement)。自初代教会起,此理论即已成为基督信仰告白的核心,因此也被称作“古典救赎论”(Classical Theory)。其要点在于:人类在罪与撒但的权势之下作奴仆,而基督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赎价(ransom)将人类救出。“因为人子来,并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可10:45)正是这一关键经文的依据。由此解释:基督借着自己的死与撒但展开属灵争战,最终得胜,释放了被掳的人类,借复活宣告罪与死的权势被永远摧毁。 这种观念把十字架事件视为发生在宇宙层面的“属灵大戏”。因着背离神而堕落犯罪的人类,被撒但掳为囚徒;撒但如同绑架人类要胁神的邪恶之徒。然而,基督在十字架上舍命,好比付出赎金,夺回了人类,撒但因此遭遇决定性的失败。张大卫牧师在讲解此观点时,往往会强调:“耶稣之死绝非被动事件,而是主耶稣甘愿为我们舍命,以此积极拯救我们脱离撒但之手的解放行动。”这正是“斩断罪的枷锁,使我们从死亡与绝望的幽谷转入生命与盼望”的恩典性事件。 第二,“刑罚代赎论”(Penal Substitution Theory)在宗教改革家及正统神学思想中最为普及。它强调“耶稣基督替罪人承担了刑罚”,又被称作“刑罚代偿说”或“赔偿满足说”。神的公义要求对罪的惩罚;若由我们自己承担,只能灭亡。于是,耶稣替我们承担了刑罚,使我们在神面前得到“满足”(satisfaction)并因此称义。这理论力图同时维护神的公义与神的慈爱:在神不能轻忽罪的公义要求下,罪的刑罚确实被实行,却不是落在罪人身上,而是落在那无罪的基督身上;结果,我们凭信心得救。 张大卫牧师评价说:“刑罚代赎论在阐明基督教救恩之深邃奥秘,且以客观且司法性的形象作出解释,颇有独到之处。”当耶稣在十字架上宣告“成了”(约19:30)时,也可被理解为:人类欠下的罪债已经彻底偿清,律法对罪的要求已由耶稣一次性地承担完毕。保罗在罗马书中强调“借他的血称义”,即指出:透过“刑罚代赎”,罪人罪债得以免除,被宣布为义。因而,在教会历史里,刑罚代赎论一直享有强大的支持。实际上,许多教会的讲道与敬拜也频繁宣讲“耶稣的十字架替我们付清了罪价”这一信息。 第三,“道德感化说”(Moral Influence Theory)则是12世纪时由彼得·阿伯拉尔(Peter Abelard)系统提出,并在近现代不断发展变化。它强调十字架事件在人的内心引发的强大感化。耶稣基督愿意为罪人卑微降世、并在十字架上牺牲的最高爱之故事,软化人的心,使人悔改更新,进而带出圣洁的生活。相较于“刑罚代赎论”的客观与司法性倾向,“道德感化说”更注重救恩的“主观经历”与“内心变革”。 对道德感化说也不乏质疑,例如,“如何处理神的忿怒?”、“若缺乏十字架客观的救赎功能,仅凭感动能否使人真正重生?”等等。感化说的支持者则回答:“罪人归向神,不仅是因为一纸司法声明,而更是当罪人切实经历神的爱时,才得以重新转向神。”换言之,“基督牺牲的爱所带来的强烈感动和震撼,会使人的灵魂得到医治与更新。” 张大卫牧师并不主张只拥护其中任何一个理论,而是指出:“三种理论各有其特殊作用,唯有彼此互补,才能更全面地彰显十字架的丰富意义。”也就是说,耶稣基督之死既是宇宙层面与撒但争战的胜利(Christus Victor),也是对罪的刑罚作完美代赎(Penal Substitution),并且是震撼人心的爱之极致(Moral Influence)。实际上,在众多教会传统中,信徒默想耶稣的十字架救赎时,若能同时体认到这三种层面,往往更能深切体会十字架事件的立体性与深度。 此外,教会历史上,不同时代往往有侧重点:有些时期更突出刑罚代赎论,早期教会对“得胜者基督论”更加熟悉,近现代则因个人主义与心理学的兴盛,更关注道德感化说。而回顾这段历史,可发现教会并不拘泥于某一理论,而是在坚守福音核心的前提下,因应不同时代与群体的需要,尝试多元表达。 张大卫牧师讲道时也常提到:“我们认信耶稣基督为救主时,一方面意味着从撒但权势下获得释放,一方面因罪的刑罚被代偿而心中踏实,另一方面则是当我体会到‘他竟然如此爱我!’时,内心被感动而更新。”换言之,这三种理论并非分割运作,而是互相补足,共同见证。当我们在礼拜中藉着诗歌和信息反复经历悔改与决志时,这很符合道德感化说所提的“内心被改变”。与此同时,通过对“基督宝血带来刑罚的结束”这一教理性理解,我们能得平安。而福音的宣告亦给予我们“基督已得胜”的宏大盼望。 … Read more